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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代:唐作者:李商隐浏览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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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ào
shuí
xiān
ch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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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āng
féng
huān
fèng
cháo
西
jiǔ
chóng
mén

译文

江风卷起惊涛骇浪,拍击着两岸悬崖峭壁,危舟飘荡,桅杆摇晃满天布满重重乌云。已经像北国的鸿燕,刚想起飞就被摧抑,又像悲愤的骚客,远眨天涯难归惊魂。哪里会有汉廷的急诏,把你提前召回,只能像接舆那样,佯狂楚路高歌抒情。万里他乡与你相逢,既喜悦又悲伤,恨只恨凤凰巢在僻野,遥遥远隔九重门。

逐句剖析

"江风吹浪动云根":江风卷起惊涛骇浪,拍击着两岸悬崖峭壁,

# 云根:云起处,指山脚土石。古人认为云从山石生出,所以称石头为云根。,吹:一作扬。,江风:指湘江上的风。

"重碇危樯白日昏":危舟飘荡,桅杆摇晃满天布满重重乌云。

# 危樯:高耸的帆樯。樯,船桅杆。,重碇:系船的石墩。

"已断燕鸿初起势":已经像北国的鸿燕,刚想起飞就被摧抑,

# 燕鸿:鸿雁栖息在北方,刘蕡是燕地人,故以“燕鸿”指刘蕡。,已断:已经遭到摧残。

"更惊骚客后归魂":又像悲愤的骚客,远眨天涯难归惊魂。

# 归魂:谓刘蕡归来。,骚客:屈原受谗被疏而作《离骚》,故称“骚客”。,更惊:意谓江风蔽日的景象惊动了刘蒉迟迟不归的魂灵。

"汉廷急诏谁先入":哪里会有汉廷的急诏,把你提前召回,

# 汉廷急诏:《汉书·贾谊传》载,贾谊被谪长沙三年,“文帝思谊,征之。至,入见,拜为梁怀王太傅”。诏:一作召。

"楚路高歌自欲翻":只能像接舆那样,佯狂楚路高歌抒情。

# 自欲翻:自己要振翼高飞远举。翻:以旧曲制作新词。,楚路高歌:《高士传》记载,陆通,字接舆,不满楚国黑暗统治,佯狂避世。孔丘至楚,接舆在他门口高歌,嘲讽孔丘不识时务。高歌,形容诗情悲壮。

"万里相逢欢复泣":万里他乡与你相逢,既喜悦又悲伤,

# 万里相逢欢复泣:指两人在远离京城的地方重逢,双双哭泣。万里相逢:令狐楚任兴元山西南道节度使时,李商隐和刘蕡同在其处为幕僚,故谓“万里相逢”。欢复泣:谓既感到高兴,而又感到伤感。

"凤巢西隔九重门":恨只恨凤凰巢在僻野,遥遥远隔九重门。

# 凤巢西隔九重门:此句意谓贤者皆被放逐远离朝廷。凤巢:指贤臣的处所。《竹书纪年》:“轩辕时有凤皇集,或止帝之东园,或巢于阿阁。”西隔:当时诗人在荆楚之地,长安位于荆楚西北,所以谓西隔。九重门:指皇帝居住的地方。宋玉《九辩》:“君之门以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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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赠刘司户(蕡)》是唐代李商隐创作的七言律诗,是一首哀时忧国的政治诗。此诗借与刘蕡相遇之事,表达对其遭遇的同情及对晚唐国势的忧愤。首联以江景象征国之危亡;颔联写两人不幸遭遇;颈联借典故劝慰刘蕡并赞其才华;尾联写异地相逢。写作手法上,运用象征、用典、对比等。首联景象象征政治局势,颔联颈联用典,颈联还将刘蕡与贾谊对比。该诗风格深厚蕴藉,融合多种情感,纵横捭阖,沉郁雄浑,展现出李商隐独特的艺术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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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晚唐杰出诗人

李商隐(811?~858?),唐代诗人。字义山,号玉谿生、樊南生。祖籍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生于河南荥阳。开成进士,曾任县尉、秘书郎和东川节度使判官等职。因受牛李党争影响,遭排挤而潦倒终身。李商隐擅长律、绝,富于文采,构思精密,情致婉曲,具有独特风格。然因用典太多,或致诗旨隐晦。其与杜牧并称“小李杜”,又与温庭筠并称“温李”。李商隐亦工四六文,所作以书启奏札为多,与温庭筠、段成式齐名,因三人皆排行十六,时称“三十六体”。代表作品有《贾生》《隋宫》《无题》《锦瑟》等。有《李义山诗集》,后人辑有《樊南文集》《樊南文集补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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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赠刘司户(蕡)》的作者是唐代诗人李商隐。大和二年(828年),刘蕡参加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考试,因在对策中猛烈抨击宦官乱政,主张“揭国柄以归于相,持兵柄以归于将”,并指出唐王朝“天下将倾,海内将乱”的深重危机,在士人和朝官中引起强烈反响,却也因此遭到宦官嫉恨而未被录用,后令狐楚、牛僧孺曾征召他入幕府,授秘书郎之职,但又遭宦官诬陷,被贬为柳州司户参军,最终去世。而李商隐在刘蕡自贬所放还途中,一说约在大中二年初春,与刘蕡在黄陵(今湖南湘阴)相遇,他对刘蕡的遭遇满怀同情,对宦官的行径极为痛恨,遂写下此诗以表达对友人的同情以及对黑暗现实的不满和批判;一说李商隐在开成五年(840)秋至会昌元年春曾南游江乡,此诗是会昌元年春在黄陵与贬为柳州司户的刘蕡晤别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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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1. 主题及内容介绍

《赠刘司户(蕡)》是一首七言律诗,也是一首哀时忧国的政治诗。此诗围绕哀时忧国展开,首联描绘风雨飘摇的江景,以自然之景象征晚唐国势的危亡,颔联诉说刘蕡及自身仕途坎坷,流露出对友人的深切同情与对自己前途的忧虑,颈联借贾谊、接舆典故,一方面劝慰刘蕡,另一方面盛赞其才华,尾联写二人异地相逢,悲喜交加。全诗将对友人不幸遭遇的同情与对晚唐国势垂危的忧愤紧密融合,通过对刘蕡经历及两人相遇的描写,深刻反映出晚唐黑暗的政治现实,抒发诗人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关怀与无奈悲愤。

2. 写作手法

象征:诗的首联“江风扬浪动云根,重碇危樯白日昏”,描绘了江风掀起巨浪,冲击着岸边山石,船上桅杆摇晃,白日昏暗的景象。这表面上是对眼前江景的描写,实际上象征着晚唐时期动荡不安、危机四伏的政治环境。狂风巨浪象征着宦官专权、方镇割据、朋党林立等各种黑暗势力,而“重碇危樯”则象征着岌岌可危的国家政权。“凤巢”象征贤才:尾联“凤巢西隔九重门”,“凤巢”代表着贤者、有才能的人。“凤巢西隔九重门”暗示贤才被拒于朝廷之外,无法施展自己的才能,进一步揭示了晚唐政治的黑暗和朝廷对贤才的排斥。用典:“更惊骚客后归魂”,把刘蕡比作受谗而被流放的屈原,屈原是著名的“骚人”,因遭受诬陷,远贬南荒,难归乡土。诗人借此典故,暗示刘蕡的不幸遭遇,同时也表达了对他的深切同情。“汉廷急诏谁先入”,用汉代贾谊事。贾谊被贬三年后,被汉文帝召回长安,拜为梁怀王太傅。诗人以此典故,希望刘蕡能像贾谊一样得到皇帝的征召,得以重用,表达了对刘蕡才华的赞赏和对他未来的期望。“楚路高歌自欲翻”,用“楚狂接舆”事。接舆不满现实,曾编成歌词,嬉笑怒骂地批判当世。诗人用此典故,一方面表明自己对仕途的忧虑,有归去之心;另一方面也是给好友刘蕡一个忠告,要多加小心。同时也体现出刘蕡像接舆一样敢于批评朝廷的勇气。对比:“已断燕鸿初起势,更惊骚客后归魂”中,贾谊能被汉文帝急诏召回重用,而刘蕡却没有这样的命运,通过这种对比,突出了刘蕡的不幸遭遇,表达了诗人对他的同情和对朝廷不重用贤才的不满。“已断燕鸿初起势,更惊骚客后归魂”,诗人暗示自己的命运比刘蕡更为悲惨。刘蕡虽前途未卜,但毕竟已从贬所放还,可以北归;而诗人自己仍将继续往南荒而去,北归之日遥遥无期。通过这种对比,进一步深化了诗人对自身命运的感慨和对前途的担忧。情景交融:“江风扬浪动云根,重碇危樯白日昏”描绘的江风、浊浪、危樯、昏天等景象,不仅是自然景色的描写,更融入了诗人对时代政治环境的深切感受,情景交融,营造出一种雄浑、沉郁的氛围,为全诗奠定了情感基调。“万里相逢欢复泣”,既有与友人相逢的喜悦之情,又有对个人命运和国家前途的忧虑之情,将情感与具体的相逢场景相结合,使情感更加真挚动人。赋:“江风扬浪动云根,重碇危樯白日昏”,诗人开篇就直接描写了江上风浪翻涌、云气涌动、船帆高挂在白日下显得昏暗的景象,这是对眼前实景的铺陈描绘,通过这种铺陈,为全诗营造出一种雄浑壮阔又略带沉郁的氛围,也为后文抒发对友人的同情、对其遭遇的感慨等情感做了铺垫。

3. 分段赏析

首联“江风扬浪动云根,重碇危樯白日昏”,描绘了两人相逢之地的景象,江风呼啸,掀起巨浪,冲击着岸边仿佛“云根”般的山石和系船石墩,船上高高的桅杆在风中摇晃,白日都显得昏暗无光。这既是实景描写,又象征着晚唐动荡险恶的政治局势,以自然环境的险恶暗示国家政治环境的恶劣,为全诗奠定了沉郁的基调。颔联“已断燕鸿初起势,更惊骚客后归魂”,将刘蕡比作刚振翅就被狂风摧折的北国鸿雁,喻指他刚要在政治上施展抱负就遭恶势力打压;又把他比作受谗被流放的屈原,暗示刘蕡遭受诬陷远贬南荒。“已”“更”二字,将刘蕡生平两件大事联结,表达出诗人对刘蕡不平遭遇的扼腕叹息,也流露出对友人的深切同情。颈联“汉廷急诏谁先入?楚路高歌自欲翻”,借贾谊被贬后被汉文帝召回的典故,以“谁先入”表达对刘蕡未能被朝廷急诏征回的同情和不平;借接舆的典故,表明刘蕡像接舆一样敢于批评朝廷。体现出诗人对刘蕡才华的赞赏和敬仰,同时也有对刘蕡的劝慰,以及对自身仕途的忧虑和对友人的忠告,愤世之情溢于言表。尾联“万里相逢欢复泣,凤巢西隔九重门”,“万里相逢欢复泣”生动地刻画了两位友人在远离家乡和帝京的地方不期而遇时悲喜交集的复杂心态。“欢”是知音相逢的刹那喜悦,“泣”则是对个人命运的嗟叹和为国运难扶的悲泣。“凤巢西隔九重门”中,“凤巢”象征贤者,暗示贤才被拒于朝廷之外,朝廷奸臣当道,君王蒙蔽,进一步揭示了晚唐王朝的岌岌可危,深化了忧国忧民的主题,与首联的政治象征相呼应,使全诗浑然一体。

4. 作品点评

《赠刘司户(蕡)》是唐代诗人李商隐创作的一首七言律诗。从写作特色看,善用象征,开篇以江景象征晚唐危局,形象生动。用典精妙,借贾谊、接舆之事,丰富内涵,增强情感表达。此诗是晚唐政治诗的杰出代表,真实反映当时社会矛盾与政治黑暗,展现李商隐对时代的深刻洞察。此诗情感浓烈,将对友人同情、对宦官愤恨及对国运的忧虑融合,纵横捭阖,沉郁雄浑,风格深厚蕴藉,既继承杜甫沉郁顿挫,又融入个人细腻情思,为唐代诗歌宝库增添独特魅力,对后世理解晚唐社会与诗歌创作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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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评价

# 诗云“江风扬浪动云根”者,谓阉宦势盛也。水深雪纷,以比小人也。“重碇危樯白日昏”者,蔽君之明也,犹所谓“浮云能蔽日”也。蕡以忠言危论,排君门而上闻,如燕鸿之初起而遽断其势,虽骚魂可招,惊犹未定也。“汉廷急诏”,求直言也。蕡言不用,则先入者谁乎?迨柳州之贬,南过沅、湘,则“楚路高歌自欲翻”耳。回望君门九重,凤巢新扫,所以万里相逢,既欢而复泣,悲夫!他日《哭蕡》诗有云“已为秦逐客,复作楚冤魂”;“平生风义兼师友,不敢同君哭寝门”,其感于蕡者深矣。

清钱龙惕《玉谿生诗笺》

# 按《唐书》,蕡之对策,在太和二年。“甘露之变”,在太和九年。其贬卒之年,史皆不载。长孺氏所撰《诗谱》,于文宗太和二年直书曰:“上亲策制其人刘蒉贬柳州司户。”即以义山《赠》《哭》诸诗隶其下。是则对策之后即贬矣。然以菱中间两辟幕府计之,安得二年即贬?且义山是时方为令狐楚巡官在汴,安得此诗有“楚路”之语?余谓诸诗乃随郑亚南迁以后之作也。大中元年,从郑亚桂州判官,尝自桂林奉使江陵,又使南郡,意蕡之贬,当在此时,义山道遇,赠之以诗。别未逾年,遂卒于贬所,又继之以哭也。《哭蕡》诗云:“离居星岁易,失望死生分。”又云:“去年相送地,春雪满黄陵。”皆其明证。故曰“万里相逢”,又曰“楚路高歌”也。曰“燕鸿势断”,谓下第也;“骚客惊魂”,谓远贬也。义山于“甘露之变”,痛心疾首于诸宦人,而蕡之对策已先极言其祸。北司蔽主,白日黄昏,言路难通;君门万里,故相逢则欢而泣也。他日哭之,则并湓浦、湘江之水添为恨泪。而不敢哭于寝门者,欲以师事之。

清程梦星《重订李义山诗集笺注》

# 一、二写时、景,以风喻中人,以日喻朝廷。三比初对策被放,四比被贬。五贤良无出其右者,彼先登高第,果何人哉?犹言刘蕡下第,我辈登科也。六相逢柳州。七、八总结上六句,言君门万里,无可诉冤也。

清屈复《玉谿生诗意》

# 此是义山在途相遇而赠者。首二句比也。“风浪动云根”,阉人之势狂横。“重碇危樯”比蕡,“白日昏”言朝廷。三言风狂日昏使飞鸟不能奋翼,已断其初起之势。盖士子初试对策,乃仕进之初起也。称“燕鸿”,要知谓阉人凶焰,视士子微渺,非实比蕡。“后归”,来归附于蕡。同声相和,直言之人亦足以惊慑以绝言路耳。“诏”,一作“召”,言将来君王悔祸而召还,则全楚一路皆翻然为之长歌矣。“谁先”,犹言惟君也。此世俗祝词,亦慰词。结言目前远谪相逢。“欢”者,难遇而得遇;“泣”者,悲其屈抑,如风果遥隔君门矣。

清胡以梅《唐诗贯珠串释》

# 此刘就贬而相遇于楚江也。前四句,俱写江大风色之惨。五句,以刘对策在前,故曰“先入”。末则幸其得见,而复伤其不遇也。

清陆鸣皋《李义山诗疏》

# 此恨忠直之不见容也。风浪奔腾,有滔天翳日之势,不但进用无由,而且放逐堪惊,世运可知矣。顾当此之时,希由窦,夫岂无人!仕路至此,已而已而,楚歌所以作也。然则今日之临歧洒泪,非痛别离,痛九重之孤立耳。

清姚培谦《分体笺注李义山诗集》

# 此“甘露”变后,义山目击宦官之横,知唐祚必移于此,于蕡之谪而尽情发挥以赠之也。一、二言阉人乱政,白日昏黑。虽有重碇危樯,无处安置,言直言不容也。北鸿初起,而已断其势,使人下第也。于是二十年来俯就两节度之辟,徘徊幕官。斯时骚客已倦游将归矣,而阉人前憾未已,摭拾小过,谪为柳州司户,是惊其后归之魂也。夫宦官稔恶如此,将来必至如东汉永平间,急召外藩,提师以除十常侍,但不知谁当先入矣。而蕡已斥逐,每以屈原高歌翻为新曲,讽切时政,而朝廷不知也,亦自欲翻耳,何益焉?七、八今日奉使江陵,万里相会,可谓极欢,而细思复泣,非为蕡泣也,盖豺狼当道,以言为讳,朝阳凤鸣,唯蕡一人,而今日远窜,是凤凰之巢已西隔九重之门矣。安望有伏阙陈书,力锄阉竖者哉?嗟乎!蕡之策在太和初,至九年而有“甘露之变”。义山之诗在大中初,迨昭宗时,崔胤召朱温入清君侧,遂移唐祚。与东汉之亡若合符节,则所谓“汉廷急诏谁先入”,不早数计而烛照之乎!虽谓之“诗史”可也。

清姜炳璋《选玉溪生诗补说》

# 引何焯:发端是比时局。(三句)谓下第。《王建集》中有《与去华》绝句,言其“病酒”,故有第三。(四句)谓远贬。令狐楚、牛僧儒表蕡幕府,授秘书郎,故有第四。引冯班:落句以“万里”二字衬相逢,欢、泣二意俱有着落。引朱彝尊:上半首兴而比也,取“白日昏”之义。引纪昀:“凤巢”句一剪便住,绝好收法。

清沈厚塽《李义山诗集辑评》

# 三句是遏抑其言,使不得上闻;四句是废斥其身,使不为世用。结言君门万里,西顾黯然,此所以知己相逢,暂得一笑,而旋复不乐者也。江风吹浪,而山为之动,日为之昏,只十四字,而当日北司专恣,威柄凌夷,已一齐写出。“急诏”句承“燕鸿”来,言断者不可复续也;“高歌”句承“骚客”来,言哀者难免累欷也。

清陆昆曾《李义山诗解》

# 问:“楚路高歌自欲翻”义,曰:“翻”字是“翻曲”之“翻”,香山词所云“听取新翻杨柳枝”,是此“翻”字。

清纪昀《抄诗或问》

# 起二句赋而比也,不侍(待)次联承明,已觉冤气抑塞,此神到之笔。七句合到本位,只“凤巢西隔九重门”一句竟住,不消更说,绝好收法。

清纪昀《玉溪生诗说》

# (三句)昌平,燕地。对策为进身之始,谓不留在籍。(四句)时在楚地,故以骚客目之。

清冯浩《玉谿生诗集笺注》

# (三、四)以湘累比蕡,其为初贬时无疑。

清张采田《玉谿生年谱会笺》

# 四句直下,故对不甚工。

清朱彝尊《评点李义山诗集》

# 一结忍不住直说出来,悲凉嗟怨,因己与刘俱被摈斥,故同病相怜,如此沉痛!

清王鸣盛《手批玉谿生诗集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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